“东方小军师要做什么?”
黄道充笑了笑,没有答话。他侧过目光,看向了长阳方向。不知觉间,却有一股子的悲伤,慢慢爬上了脸庞。
他的儿子黄之舟,在整个西蜀,跪祠无数,被蜀人骂为天下最大的叛徒。连着他自己,也迫不得已,而用兽皮遮脸,扮成老青凤的角色。
但有朝一日……
黄道充垂头闭目,一滴浑浊老泪,落在了袍子上。
……
“天大之喜,天大之喜啊主公!”成都王宫里,小狗福激动得手舞足蹈。他们才刚刚平定了虎蛮部落。现在,在江南前线,又传来了喜报。
那位神秘莫测的西域大谋,仿佛是牵着羊倌鼻子,借着秋汛,淹碎了北渝正在打造的巨大船坞。
换句话说,哪怕在以后,恪州那边亦不敢再用此法。只能循规蹈矩地在江上操练,在江边造船。
至少,拖延北渝水师的训成时间,至少大半年!
徐牧也松了口气,惊喜地握住拳头。老黄果然没让他失望,将草原放牧的老羊倌,一场秋汛淹碎了胆。
“马毅那边,在秋汛慢慢平息后,已经派了不少战船,去接应要入蜀的恪州百姓。”
“做的不错。”徐牧露出笑容。这大半年内,由于老黄的出手,江南的局势算是基本稳住了。
现在,徐牧唯一要担心的,便是东方小军师那边,要用什么样的法子,才能让暗子上位,掌领一支大军。
听夜枭的情报说,那位暗子最近表现活跃,已经慢慢得到了北渝小军师的赏识。
虽然过程有些残忍……但不管如何,徐牧坚信,贾毒鹗的这一步棋,是极为巧妙的。
“狗福,今夜把司虎喊过来,一起再吃个酒。”
“主公,他要照顾媳妇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