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徐牧,正舔着脸,提着两壶好酒,甚至还带了徐桥,这才好不容易,安抚住了陈打铁的怒气。
“若无记错,开春才打好的镔铁甲?”
“确是……”
“你打个卵的仗!”陈打铁跳起来,刚要指着骂,想想徐桥也在场,又急忙忍了下来。
“你打的什么仗?这镔铁甲的防护力,天下无双,你小子居然败了一千多副!”
“北渝常胜……想出了锤击之法。”
“锤击?”
陈打铁听着,一下子明白,皱了皱眉,从旁取来一个头盔,随即又抓起锤子,迅速砸了下去。
头盔未裂,只凹了一角,但震得刺耳的声音,一下子扑入耳朵。
陈打铁叹了口气。
“小子,那北渝的小军师,可不简单呐。换成其他人,短时之下,根本想不出这般的破甲计。告诉我,最后卫小子的白甲骑,赢了没有?”
“终归是赢了,但被破掉的甲,有些多了。”
“说说你的意思?”陈打铁坐下来,将徐桥抱在怀里,淡淡地抬头开口。
徐牧想了想,“有此一遭,需有一种隔层,分散锤击的力道,且能化开锤击的噪响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道,至少要一二年的时间,才能赶制出来。”
“若是有挡住阻马的办法,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挡住阻马的办法?我明白了,白甲骑冲锋势头一停,被围住的话,便会被阻住马蹄。”
徐牧趁热打铁,笑了笑,“忘了讲,去年阳光雨水丰足,白叠收成不错。我亦有打算,让战马覆上一身棉甲,作为防护。”
“棉甲的话,自然可以。若你说什么铁甲覆马,我便要揍你了,再这么一扒拉,马儿发沉,如何跑得起来。”
徐牧松了口气。
短时之内,他并无太好的办法。但不管如何,卫丰的白甲骑,是西蜀制胜的关键,只能根据战场形势,一步步不断完善。
不过,除开这些,徐牧还想让白甲骑的五千辅军,一同出入战场。白甲骑固然威力无双,但也有弊端,怕陷入包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