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蜀王,到时候你我不醉不归!”
“甚好。”
待阮秋离开,徐牧才收好两封信,一时陷入沉思。根基薄弱,所以在西蜀里,他一直都是用着步步为营的策略。
“牧哥儿,牧哥儿!”正当徐牧想着,猛然间,听见了司虎的声音。赤着上衣,在雨中像个野人一般,不断冲着他大呼小叫。
“牧哥儿,我那痴儿带了烤鹿肉!我分些给你尝尝!”
“我那傻爹,你莫要丢人了!”孟霍的声音。
“痴儿!”
“傻爹!”
“痴儿诶——”
……
“一月余。”灯烛旁,东方敬听着徐牧的话,也同样露出放松的笑容。
一个多月的时间,海船将下海,然后远渡迂回,杀入北渝腹地。
“对了,主公刚才还说,李柳觉得,合州王可能有问题?”
“正是如此。据说李柳在合州的时候,发现海市上的珍珠很小。他特地去查了,实际上是合州王暗中托人,制了一鼎凤冠,送了出去。”
“凤冠?这该要送哪个女子,敢在这般的世道母仪天下。”
“李柳还未查出。”
东方敬听得沉默,想了想开口,“若是如此,我担心合州外的海域,会有暗船巡逻。”
暗船,即是扮作渔人的斥候。
“伯烈的意思是?”
“多花个几日,绕得离合州远一些。”
徐牧点头。这事情很有必要,真让人发现了海船的目的性,只怕要全功尽弃。
“从苍梧州出发,绕过合州,几日的海路后,便能绕入我西蜀的吴州。吴州之后,便会到青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