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贵子弟自诩比市井小民高贵大度,现在他们眼红得都要滴出血来,表面还是谦谦君子的微笑,一脸恭喜贺喜的样子,个个摇着扇子表达自身一片冰心、气度高洁,生怕被别人看出来嫉妒一个秦府姑爷。
“看,这是我姐夫!看见没有,多气派!”秦南兴奋不已,以前嫌萧权给秦家丢脸的他,恨不得告诉每个人,这可是秦府姑爷,这可是秦府第一个当上文教谕门生的人!
昨日秦南和萧权选择站在一头,和朱衡一派的人便化友为敌,他们今日看秦南的眼神分外不友善。
“秦三公子,我们这些人可都记得,你以前对你家姑爷无比轻视,今天你却......”说话之人正是陶闻柳,当初和朱衡在吟诗台一唱一和,在青园他和朱衡也是形影不离,昨天他和秦南关系还不错,今日便倒戈相向,故意欲言又止,分外嘲讽和轻视。
“那又如何,今时不同往日!我改不行啊?”秦南早有准备,不屑一顾。陶闻柳还江南才子呢,肚量真小!
“呵,”陶闻柳扑棱扑棱摇着扇子:“不是不行,只是秦三这般品德,果然和某人是一家人。”
“你说我趋炎附势,拜高踩低?”秦南一喝,谁不知道昨日萧权得了陛下的香炉,这些人疯狂妒忌,在外偷偷对萧权一心追逐名利,说他没有半分文人的高洁、趋炎附势、令人作呕。
陶闻柳白了他一眼,没搭秦南的话,十分嫌恶的模样。有朱氏撑腰,权贵子弟向来不把秦南放眼里,一个将门之家,出不了文豪的话,光有军功也无甚前途!
秦南无语凝噎,世家得意不已,仿佛一只脚就把秦家和萧权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。他们议论纷纷,言语间皆是不屑。
“被文教谕收了当门生又如何,眼界不高,终究成不了大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