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坊毁了,所幸没有出人命。
白起浑身冷气,随意一把一等剑,轻轻松松就将江湖客的刀剑劈断,在萧权示意下,未伤他们分毫。
萧权有言,赌个钱而已,他们已经够惨了,没必要把他们命都搭上。
江湖客个个彪悍,可再彪悍,都不是白起的对手。
白起是天生战士,比他们高大威猛,剑术也比他们好得多。
闹哄哄几场比试下来,他们没有一个人占了便宜,累得气踹嘘嘘,白起未有一丝波动。
萧权冷声道:“掌柜醒了?”
“呵呵呵呵,醒了醒了。”掌柜点点头,讨好地干笑道。
如果说下赌的百姓和江湖客,是盛会的参与者,那么赌坊便是这一场盛会的万恶之源。
是它,将萧权钉在京都的耻辱柱上,让人人指指点点,让人有了更多的机会踩踏他。
原本的萧定只不过是一个寻常文人,家道中落,老老实实,不会得罪什么人。
现在,京都所有赌坊没有押旁人,偏偏押了萧权。
不就是因为萧权家道中落,无依无靠,哪怕死了也无人可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