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了。”萧权这么识相,剑痴很满意,叫奴仆拿出了三四只烤鸡,就着现有的火热了热,他追萧权追了这么远,饥肠辘辘。
吃着吃着,剑痴忽然想起什么事:“诗痴那边,你不用担心,我会亲自和他说你来我这了。”
“担心什么?我和诗痴不认识。”萧权咬着一块鸡腿,满嘴流油,滋滋冒油,大口吃肉感觉实在美妙。
在场知情的人差点站不稳。
剑痴一怔:“他花了六万两招揽你,你岂会不知?”
“哦!”萧权恍然大悟:“买我诗的人是他啊,这又怎么样呢?我和他不熟,不去他那里,你不用去和他说什么。”
又怎么样......
怎......么......样?
不受人招揽,你敢一首诗收人六万两?
剑痴差点背过气去,他万万没有想到,这一届的会元有点不走寻常路啊。可看萧权大大咧咧的样子,他也不像在撒谎。
“你速速把六万两还回去。”剑痴虽然执意和诗痴抢人,可两人毕竟是兄弟,只要萧权把钱还了,他再和诗痴说两句,诗痴应该也就放人了。
“花光了。”
“什么?”剑痴一个激灵,丢掉手里的鸡腿猛地站了起来,不可思议地吼道:“你拿到六万两才多少天,你怎么比我还能花?六万两!那可是六万两!”
剑痴为人豪爽,说话用吼,命令靠喝,萧权耳膜都在震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