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是,剑痴失去了一只手掌。
重要的是,内史府要谋杀当朝会元。
打得披头散发的赵商巨惊,他丢下长刀,和仅剩的几个兄弟跪在钟桂面前:“属下......冤枉......”
“冤枉不冤枉,王爷会告诉陛下。”
钟桂十分冷峻,他命人将剑痴扶上马车后,对萧权道:“陛下有言,萧权和暗渊昆仑奴保护王爷有功,赏!至于赏什么,萧会元等待宣见,面圣时再提!”
皇帝一句话,原来的黑白颠倒,有过错的萧权反而成了功臣。
来维护法度的内史府,成了罪臣。
已经昏呼呼的秦风,清醒了半分,敏锐的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萧权,萧权的依仗不是昆吾阁,不是剑痴,更不是秦府......竟是皇帝。
“谢陛下!”萧权行礼,十分虔诚。
“汗血宝马,就当送你了,算我们相识一场。”面如白纸的剑痴,无比可惜地看了一眼萧权。他投靠皇帝后,自然不能再招揽任何天子门生。
“谢王爷。”
萧权行礼,目送钟桂将内史府的人押走。
这是萧权第一次看见皇帝亲自操刀棋局,一石三鸟。
拆散了三痴。
招揽了剑痴。
挑起三痴和丞相的矛盾。
手法凌厉,狠绝无比,天衣无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