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每一个宦官,都曾经籍籍无名过。
就好像现在马车身边的宦官,现在他们是一个低级侍者,十年河东十年河西,来日他们若有权势,今日秦风问出的问题,被他们留心了去,来日会成大祸事。
秦风不过活了二十年,萧权表面年龄比他小,可在浑厚的华夏历史浸润下,他注定比秦风懂得多,懂得深,懂得长远。
“你是哪里编来的这么多人和故事?骗骗小姑娘还可以,你还想唬本公子?”
萧权口中这些宦官,听到秦风一愣一愣,世上岂有这样胆大妄为的阉人?
萧权也不反驳,这些人是茫茫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,秦风信又如何,不信又如何,人终将会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。
他望着外面肃穆的宫墙,无比平静而沧桑,似乎将万千年王朝的宿命娓娓道来。
“十年,可见春来秋去。百年,可证生老病死。”他平静地望着秦风:“千年可叹王朝兴替,万年可晓斗转星移。”
这世上,万事皆有可能。在权力世界,看破不说破,是保命最重要的行为准则之一。
萧权眸中似乎有万千看不清的乾坤,秦风眉头一皱,不再搭理他,心里却被萧权说得暗暗沉了沉。
他紧紧地闭上了嘴,再也不敢多发一言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