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权真是个贪得无厌之辈!
“你,得像一个妻子一样,好好伺候我三个月。”
秦舒柔脸色一变,什么?
这不是就给他做牛做马的意思?
萧权点头,对,就是给我做牛做马。
他总不能老是住酒楼,萧家又回不去,娘听了师父的话,当真不许他和萧府联系。
他接下来有很多事情要做,得有个根据地。
酒楼人多眼杂,他有很多东西不能被人看见,而昆吾阁,一直被魏监国的人监视着,眼下只有秦府最安全。
萧权自认这个要求不过分,合情合理。
“你......做梦!”
秦舒柔一气,袖子一甩,头上精致的头钗又气得叮铃作响:“你现在好好的!我也给了你药!你何德何能,让我来伺候你?”
她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,只有奴婢伺候她,她连一双筷子都没有主动拿过!
“那我就不在陛下面前美言了,我还会对陛下无意说那么一句,除夕之夜,你兄长他......”
“你给我闭嘴!萧权,你已经毫无依仗!诗魔也不理会你这个徒儿了!你还敢这么嚣张?”
萧权眼睛一撇,秦舒柔气得粉红色的小拳头,都要捶他的胸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