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不敢。”
“你是不敢,可你内心却嫌弃这泥土,”诗魔幽幽看他一眼:“你入朝为官多年,已经变了。当年你就和萧权一样,风风火火,诸事不怕。”
李牧低头,听着诗魔的训诫。
“原本,老夫以为你李牧能带昆仑奴走出来。想不到,带昆仑奴走出暗渊的人,是萧权。”
“你太让老夫失望了。”
李牧咬着牙,不敢回半个字。
“你现在,不如你当初。”
诗魔冷哼一句:“区区一个文印,将你吓成这样。”
真不是李牧胆小怕事,这实力差距太大,萧权是毫无悬念地站在劣势啊!
“文坤教谕......萧权会死的啊。”
“谁都会死,早死晚死有何区别?”
......
......
李牧无法反驳这话。
“若萧权为这一家三口,讨了公道,死,他也值了!那他就不愧是我的徒儿!”
诗魔的腰杆挺得很直,似乎已经是提前为徒儿的死骄傲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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