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它累了,得先歇歇。
那野犬趴在地上,大口地喘着气,刚才咬萧权的衣服咬得太猛,狗都快要累死了!
萧权同样累得不行,这只狗追咬着不放,萧权奔跑、出刀、跳跃,累死个大爷的!
“哟,倒是比你主人有种。”这边赵信还气着,萧权突然间就夸起了狗。
“你说什么?”赵信瞪着他,萧权竟敢拿他和一只狗比?
还说狗都比他有种?
“可不是,”萧权缓了一口气,“你看它讨厌我,它就亲自来咬我,不畏不退。不像你,那么想要我死,你却站在旁边,只会指挥一只狗。”
萧权顿了顿,满脸都是令人生气的嘲讽:“它不有种,你有种?”
“你!你!你!”
“我我我,我什么我!”萧权就是欺负赵信孤僻、不善言辞,嘴巴像个连珠炮似的:“你既口口声声要弄死我,咋的,你不亲自上,你让一只狗咬我?”
“我堂堂萧权,能被一只狗欺负?”
“连人都欺负不了我,区区一只狗?”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赵信被萧权说得哑口无言,他胸口起伏着,气得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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