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没有永远的友谊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
萧权说得那是津津有味,篝火燃烧着,有点旅游的味道了。
“你说,暗渊所有的昆仑奴,都已经出来了?”
这些天,萧权吹了不少牛逼,他刻意不提自己驸马的身份,现在他和皇帝是亲戚,而被流放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恨皇帝,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驸马了。
他就说无关紧要的风光事迹,比如自己如何得到状元、如何斗诗,如何开酒楼、酿酒,通通都说了一个遍,其他人都听得很是激动,给予热烈的掌声。
唯独魏白只是淡淡地点点头,连笑都没有笑。
别人都大声赞扬,唯独魏白不说话,似乎萧权嘴里的繁华和汹涌澎拜,他早已习以为常。
唯独今天萧权说到昆仑奴的时候,魏白眼睛一亮,并且问出了第一个问题:“暗渊所有的昆仑奴,真的都出来了?”
其他人,都对昆仑奴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。
就算他们被流放至此,活得跟个野人似的,可他们骨子里还是认为,自己比昆仑奴有格调多了。
于是,只有魏白和萧权谈论昆仑奴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魏白的眼睛,比看见火时还亮。
“一年之前。”萧权得意地拍了拍胸口:“我得了状元,让陛下一道圣旨,恢复了护才制度,把他们都从暗渊放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