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觉得有点快乐。
那白晃晃的剑,穿透秦母的胸口,鲜红的血顺着剑身,一滴滴地滴落地上。
可这一剑,还没命中要害。
若是秦母识趣点,她也许还有点生机。
可偏偏,在她的世界里,识趣二字是不存在的。
“呃!”
“呃!”
秦母的身体抽搐了一下,她没晕,她痛,她好痛!
“你......你这个破落户......你这个废物,”秦母咬着牙,那眼神依然刻薄至极:“竟敢这么对我......”
“嘶!”
她话音一落,那剑又捅进来几分,这一下,剑生生地左移几分,命中肺部要害!
梁怀柔咬牙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呃!”秦母大口大口地喘气,她的肺部受损,空气太稀薄了:“不,不,我......我......我不想死。”
“晚了。”
梁怀柔冷冷一句,她知道得太多了。
他要知道这个秘密的人,都死!
朱雀街的屋檐上,魏余和易归静静地旁观着,最小的魏宝坐在更隐秘的位置,美滋滋地舔着冰糖葫芦。
所以,梁怀柔以为这里再没有其他人了,那只是他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