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萧婧愣是没看赵家人一眼,她一把抓住萧权的手,给他理了理满是泥土的衣衫,哽咽道:“兄长,摔得很痛吧,赵家人真是太过分了,让婧儿看看有没有摔到哪里。”
嗯?
赵澜内心哀嚎,二小姐,您兄长是自己摔下来的啊。您看见我额头上的血没有,这可是你兄长砸的啊,这脸上的鞋印子也是你兄长甩的,到底谁过分?
“我没事,你......”萧权有些内疚地看着懂事的妹妹,一年来,她个头都长了不少,都到他肩膀了:“你知道赵家做的龌龊事了?”
“嗯,”萧婧点点头,又是心疼又是责怪,盈盈的眼泪在灵动的眼珠子打转:“兄长病了二十天,这才刚好,何苦为了我,又来受这些皮肉之苦?”
“这些人就算诋毁我万万遍,婧儿半个字都不会听,也不会怕。”
她哽咽着:“可婧儿见不得兄长这么生气,还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要是气坏了、摔坏了,兄长要娘和婧儿怎么办啊?呜......”
说罢,心疼兄长的萧婧眼泪就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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