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权盯着魏贝:“权贵子弟就是权贵子弟,视人命如草芥。一句对不起,能抹平什么?”
“郡王,我念你有几分真性情,你若真的觉得对不起谁,你好好劝劝你爹,做个人吧。”
“你们监国府可别想当婊|子,又想立牌坊,这样不好。”
萧权这么一段话,说得魏贝面红耳赤,这样说倒显得他魏贝的做派十分虚伪。
萧权一行人直接踏出监国府,大摇大摆,扬起一地的灰尘。
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魏贝旁边的小公公骂道:“这萧权真是太不识好歹了!竟然敢对郡王您说这样的话!奴才去教训他一顿吧!”
“你有本事教训他?”魏贝的眼睛沉了沉,小公公见主子竟然不生气,还这么怼他,立马就底气不足了:“是奴才多嘴了,请郡王恕罪。”
“以后这些不自量力的话少说,免得被人听了笑话!”魏贝幽幽地看了他一眼:“萧教谕如今依然是青园之主,就是我的教谕。师者,如父也,就算萧教谕对我说了不好听的话,听着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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