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善汝走到门口,把赶过来的侍卫呵斥走,然后关上了门。
他笑容露了出来,舒舒服服出了口气,道:“坐啊沈公子,站着做什么。”
他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,眯眼笑道:“既然给钱,就早点说嘛,尽整那些虚的,什么鸿儒什么官…天南海北那么远,本官也享受不到他们的照拂啊。”
“你说什么关系比银子更让人踏实?什么名誉比银子更实在?”
“本官也是在这官场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了,不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年轻人了,铁面青天不玩虚的,只讲黄金白银。”
“毕竟你当再大的官,有再大的权,不也是为了钱嘛。”
“我早已参透了本质。”
周元竖起了大拇指,正色道:“鲍大人,受教,晚辈该向你学习才是。”
鲍善汝道:“学不学习嘛,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,你先把银票拿出来再说,看不到实际的东西,我可什么都给不了你啊。”
当周元拿出三万两银票的时候,鲍善汝的表情就像是老烟鬼时隔半个月吸上了第一口,整个人都酥麻地靠在椅子上,长长出了口气。
然后他迅速将钱拿了过来,仔仔细细数了两遍,确认是三十张千两银票,才将其收进怀里,并轻轻拍了拍,感受了一下那厚实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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