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敬叹了口气,道:“当然都记得。”

周元道:“我说种番薯,能实现数倍增产,你无论如何也不信,但为了百姓,你愿意尝试,最终成功。”

“整顿神京我每年给你一大笔钱,收复中原给了你三千多万两白银,南下巡盐又是数千万两。”

“这些年来我所做的桩桩件件的事,可曾令刘大人失望过?”

刘敬郑重道:“不曾失望,所以对卫国公唯有尊敬,只是没想到…”

周元淡淡道:“不存在所谓的没想到,我与陛下同心同力,只求振兴大晋,你们需要思考的,只是如何协助。”

说到这里,他看向沈樵山,道:“樵山公,你是当世鸿儒,但也没到举国敬重的地位,如今你成为士子学生最敬重的大儒,成为太学宫地位最崇高的先生,难道不是我的栽培吗?”

“那惊天动地的圣人四句,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,是出自于我之手吧?”

“我给了你机会,让你在临安府表演了一番,你才有今日崇高的地位。”

“这一点,你能否认吗?”

沈樵山面容羞愧,不禁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