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锭金元宝有一两重,两锭金元宝换成银子,也就是二十两银子了。
自己一个月的俸禄也才二两银子,这位大人一出手就是自己一年的俸禄。
啧啧啧。
校尉把李长安带到城楼,给他找了个干净的的房间,对他说道:“大人,你先在此休息,有吩咐唤一声即可,小的这就给你准备吃食去。”
得到李长安挥手示意以后,他才退出房间,吩咐手下看好门,不要让人惊扰了大人。
苏晓把被褥铺好,李长安却挥手让她把被子放一边,从背包里拿出一床新的被套铺了上去。
他比较喜欢自己的东西,鬼知道这床被子,躺过多少人。
他没有睡觉,而是坐在床上闭目养神,消化今天得到的消息。
在李长安消化信息的时候,王忠贤也坐在锦衣卫的衙门里,眼里没有一丝丝的醉意。
“来人!”
“卑职在!”
阴影中,走出两个高大的身影。
王忠贤写好一封书信,放在竹筒之中,交给那两道身影。
“把咱家的信,交给雨公公,然后让人去查一查那个叫李长安的底,咱家就不信,他还真的是神仙不成?”
王忠贤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,想到了马车上李长安拿出的那几壶酒,喃喃自语。
“隔空取物,身带神光,要是你真是在山里修行的仙人,我王某人别说叫你一声老弟了,哪怕是叫你一声干爹又何妨。”
过了一会,只见王忠贤脚下一动,一颗石子穿过窗户,砰的一声,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。
扑通一声,一道黑影从树上掉了下来。
周围的护卫急忙上前查看,只见一个蒙面黑衣的大汉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眉心一个窟窿,直通后脑勺。
王忠贤对于随手打死一个人,内心没有丝毫波动。
这些年江湖上想杀自己的人多了去了,要是这点警惕都没有,他还怎么做东厂的三总管。
而驿站里面,张甲第还在呕吐,张云赶紧拿过痰盂,拍着自家老爷的后背。
张甲第吐完以后,躺在床上喃喃自语。
王公公,浩然兄,咱们接着喝啊。
呕~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