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田县衙门口。
一张桌子摆放在门前,严世蕃站在一边,脸色阴晴不定。
他爹坐上首辅这个位置以后,多少年没有人敢得罪他严家了。
现在竟然被人告上了一个小小的县衙。
他看向李长安的眼神,有些隐晦不定。
看样子,这一切都是这个安平候搞的鬼。
四周的百姓,看着衙役们开始布置起来,一个个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这多少年没出现过这种事了。
竟然有人敢得罪当朝首辅。
不少人开始往外传递消息,前来蓝田县衙看热闹的人,越来越多。
李长安坐在椅子上,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,脸上笑了起来。
他手上拿着惊堂木重重的往桌上一拍。
“升堂!”
“威——武——”
双边的锦衣卫,用水火棍敲击着地面。
“台下所跪何人,为何状告当朝首辅严松?”
包龙星颤颤巍巍的蹲在衙门口,看着李长安,喃喃自语。
“他说的,都是我的词啊!”
石榴姐带着缪清清跪在地上,举着血书说道:“回禀侯爷,民妇苑丹,状告当朝首辅严松,这个狗贼纵子行凶,光天化日之下烧杀抢掠。”
“民妇只是过去阻止了一下,结果被其子严世蕃当众殴打,还把我的客栈烧了,里面住着女子一百二十余名,活生生的烧死在客栈里面。”
“他们父子还勾结辽人,私下收贿,企图造反!”
“你放屁!”
严世蕃听到这话,心里忍不住怒火中烧。
“你踏马开的是妓院,装什么清纯,而且我严家什么时候勾结辽人,你有证据吗?”
李长安嘴角微微一笑,接过血书问道:“严公子既然知道是妓院,那妓院纵火烧死一百二十人,是不是你干的?”
严世蕃听到这话,心里一惊:“安平候,我严家向来和你无冤无仇,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,你说一声就好了,我严某上门赔礼道歉,可好?”
“不好!”
李长安面带微笑,看着严世蕃摇了摇头:“你和我没仇,但是蓝田县现在是我的封地,你过来我这里闹事,那我就必须要管。”
“所以,严公子,纵火案是不是你干的?”
严世蕃咬了咬牙,眼神冰冷的开口说道:“不是,本公子不认识她,而且本公子向来心地善良,怎么会干这种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