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车厢一打开,列车员差点被里面的味道熏得当场去世。

之后看到座椅和地面上的一滩,脸都黑了。

对了,多说一句,这位就是之前张旸伪装成的那位,只不过,当时他在值班室休息,被张旸稍稍下了一点药。

现在醒来过后,丝毫不知道自己之前还“做了那么大的事”。

包厢里的情况虽然异常,但因为没有发现人,也没有见到血迹,这位白人列车员也知道骂骂咧咧的去找了人过来帮忙,一起将车厢收拾干净了。

接下来还有好几站,到时候这些车厢是要用起来的。

如果在他值班的时候出了纰漏,被头等车的乘客投诉,至少他的奖金要被扣不少,这对于他来说,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。

而坐在车厢里的张旸和阿维利亚两人,听着走廊上列车员的逼逼叨,只是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笑……

列车到了巴黎中央火车站后,张旸和阿维利亚换乘另一趟车,在凌晨六点左右,抵达了勒阿弗尔。

从勒阿弗尔出去,两人快速的找到了一家旅馆入住。

因为是“情侣”关系,他们自然只定了一间房,不过,却都是各睡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