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毅被她抽走手,一只手悬在半空捻了捻,神色带着几分遗憾却是满目不屑:“这冷冰冰的地方,我也不想来。”
他抬手,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工作牌在南倾面前晃了晃:“你们副院长三顾茅庐邀请我来帮忙,实在是盛情难却啊。”
南倾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工作牌上,心里暗骂副院长老糊涂了,干不了可以走人。
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检察院带。
她收回视线,没有要理会的意思,迈开腿就往前走。
蒲毅见状,迈开腿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:“别急着下班啊,我受邀来帮你们破案,南法医怎么也得带我去实验室看看。”
南倾没打算搭理,蒲毅却伸手要拉她。
眼底寒意划过,没等蒲毅碰到自己,她直接反手一扣,拇指按住他的脉搏处微微用力。
蒲毅脸色一白,面容狰狞。
面无表情的放开他的手,南倾冷着脸从包里掏出特制消毒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,神色冷淡:“谁请你来的,你便让谁带你进去。”
扔下一句话,南倾迈开腿离去。
蒲毅脸色煞白,痛的捂着手腕,听着她渐渐远去的脚步声,脸上的狰狞瞬间消失。
甩了甩手,站直了身子。
意味深长的盯着南倾离开的方向:“我等着你求我。”
话落,他转身,踱步往实验室。
自信的拿着工作证放在锁上。
一秒、两秒,毫无动静。
蒲毅脸色沉了几分,不信邪的又尝试了几遍。
最后气得骂娘。
“骂的,什么破玩意?”
随手把卡砸在地上,蒲毅掏出手机拨通了副院长的电话:“你给我这工作证几个意思?”
“连道破门都进不去。”
电话那端,副院长尴尬的咳了一声:“忘记告诉你了,南倾有自己的实验室。”
“她手里握着总系统,她那儿锁定了,其他任何人都进不去。”
蒲毅听笑了:“你们一破检察院还有这高科技?”
他真说对了,检察院原本是没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