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看她如何逃。

他一定要将狠狠的禁锢起来,让她逃不开他的囚牢。

最后是让她日日夜夜跪在他的寝殿外求饶,说她错了。

陈策安想到这里,心口就跳的飞快,他很期待这一天。

“主子,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。”

深夜,桑槐还尽心尽力的汇报消息。

他和主子连续赶了七八天路,今晚好不容易停下来。

但主子似乎都不用休息,就算住在客栈,还要奴役他。

“嗯。”

青年的指尖轻叩桌面,到底没再多说什么。

桑槐明白,他能去休息了。

临出门的时候,他想,主子不休息怎么行呢?要是身体垮了,岂不是更找不到夫人了?

不过,他到底不敢劝人休息。

这一夜,陈策安到底也没怎么睡觉,他只闭目休息了两个时辰就继续赶路了。

桑槐:“……”。

又过了两天,他们终于赶到了山海关,这是距离漠北最近的一个关口了。

这意味着还有两三天,他们就要到了。

陈策安策马行至高地,他遥遥望着漠北都城,许多年没回来了,他倒也没有近乡情怯的感觉,有的只是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