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这酒楼该不是……他的吧?

陈策安仿佛知道人在想什么,他朝她点头。

这家酒楼是他的产业之一,当然,也是她的。

她是他的夫人,他的就是她的。

沈青棠知道陈策安很富有,但没想到这么富有。

据她所知,这个酒楼在漠北都城很受欢迎,还是第一酒楼,日进斗金。

“……”。

最后沈青棠得出了一个结论,和陈策安比,她真的太穷了。

隔壁三人也在吃饭,但气氛不像沈青棠那边。

桑槐和赤雪在斗法,惊雪夹在两人的中间,她简直要疯了。

她不懂,吃一顿饭而已,他们怎么还要切磋武艺?

桑槐大人最近怎么总这样?

惊雪好累,她以后不想出门了。

饭后沈青棠倒没想着出门逛街,陈策安护着她上了马车,一行人回去了。

出了一趟门,沈青棠舒服了许多。

两个孩子中途在马车上醒过一次,但很快就又睡着了。

沈青棠心情好,半靠着窗,她微微眯了眯眼。

“策安哥哥,我会醉吗?”

她问起自己最好奇的问题。

醉鹅真的会吃醉吗?

她吃的时候确实闻到酒味了。

“不会。”

醉鹅虽然带了一个醉字,但它和酒没什么关系。

“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