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了眨眼,摸着他的手,笑得招摇,“你长得真俊,有没有人说过,你长得很像一个人?”
他欲抽开手,女子却缠得紧,他只能咬紧牙关,“谢希暮,别再胡言乱语,你今日去了那种地方,我权当是梁鹤随的错,但若是你下回再是非不分,跟着他去这种地方,我不会轻饶你。”
谢希暮本就醉着,不想听训斥,皱紧了眉头,两只手紧紧捂住耳朵,“讨厌!讨厌!不要你这样说话,讨厌!”
“讨厌?”
谢识琅偏要她听,将她的手拽了下来,冷言冷语:“我养了你十多年,不是让你去那种下三滥的地方的,人当立身清白,你这点判断黑白的能力都没有吗?”
“今日你喝醉了,我本不想说的,梁鹤随带你去那种地方固然有错,可你读了十多年的书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你心里没点数?”
谢识琅一字一顿,周身散发出一阵极强的威压,若换作旁人,只怕要吓得抖成了筛子。
偏偏他面前的是个醉鬼,根本没有听他在说什么,谢识琅只感觉腰被一双腿忽地夹住。
他的注意力本来就在说教上,哪里晓得谢希暮如此无法无天,竟然夹住了他的腰身,使足了劲,竟让他没反应过来,一个踉跄倒了下去。
谢希暮顺势骑了上来,双腿分开,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。
谢识琅整个人都怔住了,不敢置信地瞧谢希暮动作醉醺醺的,分明很含糊,却又莫名做足了气势,不知何时从怀里取出了一大叠银票。
不等他反应过来,啪的一声银票尽数砸在他的脸上。
“够不够?”
谢希暮俨然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,插着腰,居高临下地睨着他,“现在可以了吧?”
谢识琅是第一次被人用银票砸在脸上,脑子都还没清醒过来,甚至来不及生气,“什么可以了?”
她一把抓住他的腰带,醉醺醺地扯开,一边痴笑:“钱都给了,该我验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