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男子眯起眼,看着面前露出真面目的女子,竟也无言以对。
她语气趋于冰冷:“乐安此人心比天高,人比猪蠢,留下她才是后患无穷。”
“谢希暮。”
萧焕抿直唇,“你如果只是要除了乐安,办法很多,何必要将尖尖送进县主府?还让乐安同琉璃搭上了桥。”
对方显然已经察觉了一些不对劲。
“你究竟要做什么?”
谢希暮敛下眸,笑意盎然,“等到了那时,哥哥不就知道了吗?”
萧焕拧起眉头,钳住她的下颚,“谢希暮,不管你现在养在谁家,但我还是将你看作了自家人,奉劝你一句,不要做损人不利己的事。”
谢希暮还未答话,门外突然传来另一道男声。
“希儿,睡了吗?”
女子表情一怔,眼神示意萧焕快走。
“小叔叔,有什么事?”
谢希暮拨开萧焕的手,下颚还隐隐传来一阵酸疼,口型对男子道:快走。
萧焕冷着脸,显然是还在生气,一动不动盯着她,也不离开。
“我进来了。”谢识琅的手放在门边,头一次如此唐突。
谢希暮连忙制止:“我睡了,现下衣衫不整,小叔叔有什么事就在外头说吧。”
“你要睡了?”
谢识琅的语气很淡,淡到令人心神不宁,一些不同寻常的情绪好像掺杂其中。
谢希暮没有犹豫,“是啊,小叔叔还有什么事?要不明日再说?”
“明日说不了,就现在。”
谢识琅立在门前,忽然问:“你就一个人在屋子里?”
谢希暮语气微顿:“是啊,有事吗?”
“为什么撒谎?”
谢识琅冷不丁说了这句话,让她心神一惊。
紧接着,对方一字一顿:“若屋里只有你一个人,那请你告诉我,为什么窗上有两个影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