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希暮不敢相信地回过头,谢识琅不知站在窗户口多久了,半弯着腰,双手撑在窗台,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睨着她,居高临下,恍若严师。
“你怎么还没回去睡觉?”她讪讪笑了声。
谢识琅已经去而复返,将她藏在背后手里的小罐子收了过去,食指轻敲了她的额头,以示小惩,“不自觉。”
上回被男子这样惩罚,还是在幼时练字,她初次握笔练字,年幼坐不住,总想出去撒欢,后来趁谢识琅出去了一趟,悄悄跑去小厨房偷了两块糕吃,最后被当场抓住现形。
那时候她年纪小,胆子也小,虽说谢识琅宠她,但面对男子一阵苛责,也还是洒了两滴泪。
不过如今不同了。
她同他是夫妇,平起平坐,就算她再胡闹,他也只能忍着。
“还给我。”她的脸垮了下来。
见小姑娘一脸不满,谢识琅面不改色,“给不了。”
“就一颗。”谢希暮哼了哼:“白日里的饭菜没有味道,我不喜欢。”
“现在是你喜欢重要,还是身子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