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区一个解家,若非谢希暮身份特殊,不想暴露一品居和她的关系,她早就以真实身份示人了。
“难道没有关系,就不能阻止你恶意伤人吗?”
谢希暮嗓音清悦,分明是温温柔柔的,又生得弱不禁风,可无形之中总有一种底气在撑着她。
解夫人看着那女子,冷笑了声:“小姑娘,你知不知道,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?”
谢希暮抿唇,“夫人,做什么事要讲什么规矩,你既然拿不出证据,便是在诬陷一品居,
难道解家这种门楣也会做出构陷旁人的事情?”
“这些便是人证,他们便是穿了一品居的衣裳才会生出恶疮。”解夫人寒声指向身边那些婢子。
谢希暮扫了眼那孩童,见他手里藏了个糕饼,小口咀嚼着,见解夫人指过来,连忙放下手里的糕饼。
“夫人口口声声说是一品居制的衣裳害你们府上人生了恶疮,可夫人您自己身上怎么还好好的?”谢希暮反问。
解夫人抬眼,“本夫人的衣裳那么多,与下人如何相同,只是还没有穿一品居的衣裳罢了。”
谢希暮走过去,将倒地的老钟扶起来。
老钟隔近了发现是谢希暮,又瞧她戴着帷帽,应当是不想让大家发现她的身份,所以也未曾多言。
“钟先生是一品居管事,可知道为解家的人做了多少套衣裳?”谢希暮询问。
老钟连忙道:“主人家的差不多做了二十多件,下人是两百件。”
“为多少个主子量体裁衣了?”她又问。
老钟记得很清楚,“十一个,除了给这位解夫人做了外,还有二房、三房的夫人、姨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