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害仍在继续,百姓们少不了钱粮。
安排好路线后,谢识琅先去见了龚瑾。
龚瑾的胸口中了一箭,好在没有射中要害之处,大夫们救治几日,才将伤势稳住。
谢识琅去瞧他的时候,人还卧床,龚瑾见上官来了,连忙要起身行礼。
“不必。”
谢识琅按住人的肩膀,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几日赶路,男子本该面露疲态,可谢识琅原比龚瑾想象中精神要好多了。
“劳相爷您跑一趟,是下官无能。”
谢识琅看了眼龚瑾的伤势,“不必这么说,你尽力了,我来就是为了追回被盗匪劫走的钱粮,
此事交给我,你不必忧心,当时的情况与我一说。”
龚瑾闻言点头,回忆起当时的状况时,神情仍是十分自责,“当时我们都在赶路,前头的队伍明明都探过路了,没什么问题,
我们带着钱粮走,却忽然来了无数盗匪,那伙人来势汹汹,就像是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进路线,
我守在钱粮边同他们抗争了许久,后来被箭射中后,支撑不住了就昏了过去,等再醒来,赈灾钱粮便都不见了。”
谢识琅闻言嗯了声,没责怪龚瑾,也没有再说旁的,只是起身又去了赵昇的屋子。
赵昇也是受了伤的,一进屋子便是一股浓烈的气味冲了过来。
谢识琅刚踏入门槛,迎面便飞来一把匕首,直插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