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张秋实一脸纳了闷的表情,“方才我一直在谢家门口和吴管家聊天,你们要是不相信,将人提过来就是。”
吴管家到底是谢家人,如何会帮张秋实做伪证,一听这话大家就知道张秋实没撒谎。
“诶,你们方才说井繁和谢夫人一起消失了?”
张秋实眉头一抬,面上笑色很是嘲讽:“这两个人还真是神秘啊,一起消失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私奔了。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”谢乐芙又要撸袖子,被郝长安拦了下来。
“我说的话难道不在理?”
张秋实慢条斯理说:“谢乐芙,你说你二婶婶忽然走了,还以我绑走井繁的名义,这明显就是在诓你,
若真是我绑走了井繁,你二婶婶怎么可能会拦着你一起去?说不定是二人有私情,借着这机会去私会……”
砰的一声肉响,张秋实后膝被人重重踹了一脚。
他吃痛地跪倒在地,只瞧方才出腿的是谢识琅身边的阿梁,一时怒不可遏,“相爷,我只不过是说一个可能罢了,难道你连一个猜测都不允许我说吗?”
“你说对了。”
谢识琅黑瞳恍若从冰窟里打捞出来的一般,一字一顿。
“任何诋毁她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能听。”
“你……”张秋实咬牙切齿。
只听左手边的屋子传来一道暧昧不清的低鸣,是男子的抽吸声,听着痛苦又好像在隐忍什么。
赵柔眼神和张秋实同时对上,心照不宣地移开。
“那屋子里好像有人。”
赵柔疑惑,“难不成井小伯爷在里头?”
张秋实冷笑,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,往前踉跄几步,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咦,夫人,怎么大家都在这儿呢?”
晓真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了过来。
谢识琅看向显德院外被扶过来的女子。
赵柔和张秋实面上的神色齐齐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