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孩子只能是她生,苦也只能是她受。
既然他不能替人受苦,也就没资格做决定让她生孩子。
从谢家回来,江南小院已经备好了饭菜,就像是先前二人住在里头时一样,炊烟袅袅,温馨简致。
“今日去看过老族长了?”
谢希暮正准备舀汤,被男人拦下,他接过汤匙和碗,先替她盛了一碗。
“看过了。”
谢希暮见男人表情也知道没有好转,从石桌下拿出一坛酒,“这是贺姐姐今日送过来的药酒,说是对我养身子也有好处,尝尝吗?”
谢识琅久日奔波在朝堂和谢家之间,也许久没放松过来,嗯了声,起身给人斟酒。
“贺容瑜近来和你倒走得近。”
谢识琅抿了口酒。
“贺姐姐先前就和我关系不错,她先前还给我开了药,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。”
谢希暮现在同他说起话来是直截了当,也根本不管好听还是难听,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。
谢识琅瞥了眼小姑娘,眸底微动,“萧焕…来看过你吗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