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什么好不答应的。”
谢识琅抬眉,“难道他还会挑贺容瑜的错处。”
“这么说——”
谢希暮饱含深意打量着对方,“你是觉得贺姐姐很好了。”
谢识琅语气不在乎,心里暗自下定论,要去好好撮合贺容瑜和萧焕一番,“她好不好不管我的事,但若是能和萧焕在一起,应当算是好事一桩。”
说到这儿,他还若无其事道:“萧焕是你兄长,故而也算是我的兄长,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孤身一人,难免会显得凄凉,
难得有人瞎了眼…看上他,自然值得庆贺。”
“啧、啧、啧。”
谢希暮坐近了些,戳着人的脸,“厮真乃小人嘴脸。”
谢识琅反握住她的腕子,见人喝得眼神都迷离了,面颊酡红一片,蹙眉道:“我方才都没注意,你喝多少了?”
“不重要。”
谢希暮笑得眉眼弯弯,“反正药酒不伤身。”
“那也不宜多饮。”
谢识琅戳了下她的额头,倾下身去,将人打横抱起,径直走向主屋。
自打谢希暮离开京城后,江南小院里的花都落败了,直到人今年回来,又重新养了许多花,这个院子才重新活了过来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