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对祝肴略显亲密的动作,让宁远一时怔住。

除了霍宵,他从没见有其他男人与祝肴这么亲近。

“祝肴,你们认识?”宁远眉心拧着。

“管这么宽,你是她的谁?”沈时搴漫不经心发问,将祝肴护在了身后。

一句话,将宁远问住。

他确实不是祝肴的谁,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。

等宁远回过神来时,沈时搴已经将祝肴横抱而起,朝外去。

“等等,你又是她的谁?”宁远反应过来,赶紧追上将人拦住。

“你街道办主任?”沈时搴眯了眯眼。
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宁远再次怔住。

“那查户口轮不到你。”

沈时搴彻底没了耐心,朝前用宽厚的肩膀撞开挡他的宁远,抱着祝肴大步离开。

几分钟前,沈时搴在医院得到体内药解不了的定论,只能硬抗,但好在毕竟是亲爹让人配的药,硬抗也只是难受一晚,对身体没什么影响。

他看完医生出来时,宋野已经让酒店的人送了代步车、衣服和备用手机到医院。

换好衣服开车从医院车行道过,刚好路过急诊。

他只是随意一瞥,就看见里边被拉扯着的祝肴。

明知是个麻烦。

而他最讨厌麻烦。

但他还是鬼使神差下了车,朝被拉扯的祝肴走去。

将祝肴从急诊室带走,抱上副座,替她系上安全扣,沈时搴启动了车:

“家在哪儿?”

“清辉苑,谢谢你,沈先生。”

祝肴浑身放松下来,便更清晰感知身体内四处窜的热意。

这种感受陌生且让她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