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肴往后退了一步,可当车窗快关上时,她还是忍不住喊了声,“妈妈。”

车窗又降下。

“妈妈,你胃疼最近有没有再犯,不要再喝冰咖啡了。”祝肴语速变快。

因为她不知道爸爸妈妈会不会突然又启动车离开。

“爸爸,我上个月让意嘉从一个老中医那里要了脱发的方子,意嘉说有两味药难抓,我找到后就快递回家里来,你别再熬夜……”

祝肴话还没说完。

祝定成已淡淡打断,“知道。”

奔驰扬长而去。

沈时搴站在车边,修长而挺拔的身躯懒懒靠着车,一只手闲适地插兜,另一只手臂则搭在车身,手指漫不经心敲着。

不远处,祝肴从学校方向慢慢走过来。

走到车边,她拉开车门沉默着想上车。

被忽视的沈时搴先是怔了怔,反手拉住她,“怎么了?”

祝肴浑身动作僵了僵,转身,眼眶红得吓人,低声问:“沈先生,我明知道有些东西不属于我,也明知道得不到,却还是贪心想要,我是不是很笨?”

祝肴嗓音温软又哑,

她红着一双眼,说着这么委委屈屈的话,沈时搴听着心疼,像是有一只小蚂蚁在咬在他心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