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玉环淡定笑着，牛大夫都想哭了。以前的时候怎么没注意，这个杨家大小姐手段如此狠辣。

也是啊，杨家一直都是大房在当家，大小姐从小就跟着做生意，虽然平常的时候看起来性格比较腼腆，可若真的毫无手段，怎么可能把杨家生意做得这么大？

但那件事他就是死也不能承认。

要不然……

“我没有！”

“啊……”

牛大夫还是不承认，又是一声惊恐的惨叫，杨玉环手上的动作不停。

牛大夫倒是想要挣扎，只可惜他本来就被绑着，身边还有两个婆子压着他，他根本就反抗不了。

牛大夫死死的，咬着牙就不承认。

元宝宝在一边看得目不转睛的，觉得还是挺好玩。

主要是这个牛大夫死不认账的样子，让元宝宝想起了一种动物，犟驴。

十根手指头都扎满了，牛大夫还是没有承认。

大夫人有点不安，小声问道：“玉环，是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