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第一反应是关心他,不是想到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会不会有危险。
“我不会有事。”
秦棠不放心,问:“是不是跟陈湛有关系……”
张贺年没回答,其实是默认了这个答案。
“那你要我走吗?”秦棠眼里的微光浮动。
张贺年没说话,下颌和喉结线条更是绷着,唇瓣抿成一条线,他自己无所谓,可是秦棠被牵扯进来,那就有所谓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我要是一个人走了,想找你麻烦的人一样不会放过我。”
那几次陈湛的电话,明里暗里要让她卷进来,张贺年不在,陈湛更肆无忌惮。
最主要的是,她也担心他。
她心底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从那场噩梦开始,就没停过,来到他身边,亲眼看见他,还来得安心一些。
他们确认心意后,很少闹不愉快,以前那么强势冷硬的一个人也变得无比温柔体贴,她性格慢热,被他狂热直白磨透,偶尔也会在他面前暴露她以前不曾有过的另一面。
比如现在。
固执、坚定,不听劝。
张贺年正要开口,秦棠又打断他:“别说回桦市有方维看着我,方维也要工作,他也有女朋友,没道理一直帮你看着我。”
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,她耍赖,“反正我不走,我不会给你添麻烦,让我待在你身边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