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,能拍出个十一两可以了,总算不至于空拍。
这时,一声清透温婉的女声自后排响起:“十二两。”
康管事意外地挑了挑眉,看向了夏桉。
其他人闻声,也很意外、
刚刚那个孩童就算了,这女子明显不是孩童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会和一个孩童一样,也对这幅不清不楚的画感兴趣?
众人纷纷好奇回头。
郑妍锦几人见是夏桉,均是嘲讽地扯扯嘴角。
是她,便能理解了。
这幅画是全场最便宜的拍品,她大概是很想凑热闹,却也只能拍得起这幅画了。
魏锦瑶直接嗤笑出声:“她一个才几两月例,若是拍了这画,岂不是几个月都没有银子花了?”
夏媛觉得很丢人:“贱人,夏府的脸面都要被她丢尽了。最应该被关起来的人,就是她。”
魏氏心想:夏桉这鬼丫头一定是疯了。她开店的银子都还没着落呢,竟还花银子来拍这破画。她是想死得再惨一点吗?
难道,她就仗着可以借印子钱?
喜鹊站在夏桉后头,紧紧捂住心口的银票,很小声对琥珀道:“怎么办,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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