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媛这样的人,身上血债累累,只是从前她只折磨自己的婢子,没人与她计较罢了。

如今她动的是她身边的人,如果审理只是走走样子,轻轻带过,那就太便宜她了。

盛枷沉默须臾,没有说话,放下了帘子,先下了马车。

留下夏桉一个人在空寂的车厢里微微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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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媛下了马车之后,一路被看押着进了大理寺。

她一路上不停地辩解道。

“我是永定侯府的世子夫人,你们不能带我进这种地方,我没有犯罪。”

“这件事是个误会,我只是我和妹妹开个玩笑而已,而且我什么都没有做。”

“你们听懂了吗?那丫鬟我是母家府上的,我带走自己府上的丫鬟,犯了什么律法?”

“我什么都没有做,你们听到了没有,我什么都没有做!”

她不住地寻找夏桉的身影:“桉儿呢,桉儿,姐姐就是在跟你开玩笑呢,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啊,我是你嫡姐,是你的亲姐姐。我们今日进这大理寺,你让母亲父母的颜面何在?”

夏桉坐在车里,听着夏媛断断续续地喊闹声,努力收拾好心情,下了马车。

她和琥珀走进大理寺时,夏媛已经被带进了大理寺的正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