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就怕英儿成为迂腐之人,正发愁怎么教他呢,现在被陈景恪一语道破了。
以后就不怕他被那群读书人欺骗了。
这是父子俩共同的心声。
朱标惊叹道:“陈景恪对世事的认识太透彻太深刻了,若非他就在眼前,我会以为他是饱经沧桑的耄耋老人。”
朱元璋点点头:“看的透好啊,能更好的引导英儿,不过也要防着他教一些不好的东西。”
“要在他身边多放几个人时刻监视,将他给英儿说的话汇报给咱,若有问题就及时制止。”
朱标深以为然,这么做不光能防范他教坏雄英,自己也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。
今天这一番话,他就大受启发。之前很多困惑,都找到了思考的方向。
屋内。
陈景恪并不知道,有两个老六偷听了他的话。
又点拨了朱雄英几句,就结束了今天的讲课。
这些已经足够了,太多了他无法理解也记不住。
而且天色已经不早,也是时候说正事了。
“你之前说燕王最疼惜你,和燕王世子玩的最好,可有写信给他们?”
朱雄英羞愧的道:“我忘记了。”
陈景恪并没有批评他,小孩子想不到这些很正常。
“你大病初愈,又封太孙,理应给燕王写信报喜。”
“还有燕王世子,既然是好朋友更不能忘了他。”
朱雄英忙不迭的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这就写信给四叔。皇爷爷前天给了我一颗珍珠,我送给高炽吧。”
陈景恪颔首道:“不只是燕王,别的宗亲也一样要多交流。”
“亲情不只是靠血脉维系,交流同样非常重要。”
屋外,朱元璋更是满意,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,这个做法都是正确的。
陈景恪是个明事理的人。
朱标也很满意,抬头看了看天色,道:“爹,我们还进去吗?”
朱元璋摇摇头:“不进了,若让陈景恪知道我们听到了他的话,或许以后就不敢说了。”
于是父子俩转身悄悄的离开,并叮嘱外面的内侍,不要告诉别人他们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