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陈家被扳倒,王家也成了你吕大人手中的棋子,并州还有谁能翻得起花浪来?”
“事情已经结束,你不老老实实回帝京复命,来陕州捣什么乱?”
“你可知道,你这一番操作,下官在陕州数年布局,险些被你毁于一旦?!”
田文杰虽然心中有些激动,但这一番话却是说的很慢。
吕青听完之后,脸上露出一抹玩味之色。
“布局数年?田大人这话就恕本官眼拙了,您布局什么了?”
田文杰看了一眼吕青,愤愤道:“秦王历代皆有不臣之心,但却隐藏的极好,大人来陕州之前应该已经了解过了,这陕州已经被秦王打造的铁桶一般,水泼不进的架势,谁来都是白送!”
“下官在铜川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将秦王府在铜川的势力清除出去,您倒是好,一来又把秦王府的势力重新引入了铜川府。”
“本官费劲清理不说,这么多年的谋划也有暴露的风险!”
听到这一番话,吕青沉思了一下,再抬头看向田文杰的时候,眼眸中也早已是探寻之色。
“你在铜川备战了?”
此话一出,不仅仅是张俭,就连田文杰也一脸诧异的看向吕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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