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轻轻笑了起来:“我不愿意!我娘因为所谓的爱慕,做了人家的妾,这一辈子她何曾幸福过?最后还落到不得好死的下场,死后连一个简单的丧仪葬礼都没有,尽管我已是亲王妃,可这天下,有谁跳出来说一句公道话,认为她配体体面面地入土为安?你看看,所有人都觉得她活得谨小慎微,死得悄无声息是理所当然!殿下,这是大秦妾室的待遇,是天下妾室的可悲,我永远,都不会做妾!”
说完,虞清欢猛地从他的手中抽出袖子,冷冷地望着他:“若是下次,你再利用我身边的人,那么,你就是在逼淇王府站在你的对立面!”
长孙翊站起来,似乎在慌忙解释:“清欢妹妹,你误会了,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虞清欢后退一步:“若是没有那个意思,你就该离我远一点!可你偏偏用这种不入流地手段把我骗过来,不就是打着让淇王府上你这条贼船的主意么?长孙翊,你还真是贼心不死!”
长孙翊辩解:“清欢妹妹,我对你的心是真的。”
虞清欢声音冰冷:“若有一天,你坐上了那个位置,难不成你要杀了我夫君,把我抢去?”
长孙翊脱口而出:“我不用杀皇叔,他本就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被他及时止住,他望着虞清欢,目光悠远,但已渐渐恢复了理智。
虞清欢猛地上前一步,捏紧他的双臂,一字一句地质问:“本就什么?你知道些什么?”
长孙翊脸上的笑容悄然隐没,他面无表情地拨开虞清欢的手,道:“清欢妹妹,你该回去了。”
虞清欢下意识地想要拔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,去逼他把真相说出来,那当她准备伸手的事后,才猛然发现,靴子里空空如已,什么都没有。
她忘了,长孙焘送她的那柄鱼藏,早已在她被掳走那日丢了。
虞清欢欺身上前,拽住长孙翊的领子: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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