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致坐在她旁边叽叽喳喳,像个录像机一样正在回放昨晚的乌龙,手脚并用地,演绎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。
“朱翔越来越自以为是,一点边界感也没有。”
“可不嘛。”姜致轻蔑地撇撇嘴,“打小就让人讨厌,你不理他,他还要死缠着你。”
殊不知,这样,只会更加让人烦躁和厌恶。
说又说不听,避也避不开,朱翔的存在,总是轻而易举能让人如鲠在喉。
“朱翔被打,朱叔没有说什么?”
“没有啊。”姜致眨眨眼,“我昨晚送人回家时,朱叔压根就没在家里。”
没在家能去哪?
姜萌疑心两秒,但很快又散开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她敲敲额头,有些懊恼,许是末世后遗症,遇事她总
姜萌化悲愤为食量,被迫加班的怨气促使她干下去两大碗米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