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翔心不甘情不愿摸到破道观,手电筒不经意扫到神龛,断头的泥菩萨吓的他抱头大嚎。
“你喊什么?”
又一束手电光照进来,伴随女人沙沙地脚步声,来到朱翔身边。
“说你废物就是废物,没用的东西,自身难保的泥菩萨你也犯得着害怕。”
“白同志,我忍你很久了,请你说话客气点,我又不是你养的狗,还得承受你非打即骂,我们是合作关系,地位是平等的。”
白素秋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砸他脑袋上,立时,一线血珠往外飙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?连当我狗的资格都没有,还敢指责我?我叫你做什么你最好乖乖听话,不然杀了你。”
朱翔摸到一手血,感受着越来越晕的脑袋,他惊恐瞪大瞳孔:“血!我流血了!”
“闭嘴,吵死了,你是想把大家都引过来?”
白素秋不耐烦呵斥道。
朱翔承继了袁大个一半血统,本就是个胆大妄为的人,他恶从胆边生,抓紧手电筒死命敲击白素秋。
“贱人,你竟然敢打我,我妈我奶奶都没有打过我,你敢动我,手既然不想要,那就砍了吧。”
朱翔要耍狠,两个白素秋也不可能打得过他,更遑论后者似乎被家暴出应激反应来了,一挨揍就抱头蹲地上哀嚎。
“别打我,我再也不敢了,我听话,以后你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朱翔心中一动,色心不改,将稀烂的手电筒丢地上,抬手掐上女人的脸颊,指尖细腻的触感令他着迷,克制不住想要得到更多。
咸猪手越来越放肆,渐渐往下游移,来到胸口胀鼓鼓的地方,朱翔色欲熏心,正打算扑倒女人,迎面又是一板砖敲上脑门。
“去死,你个小瘪三,废物,垃圾,丑到惨绝人寰也敢肖想你姑奶奶我,像你这种人还不如早死早投胎,争取下辈子出生时脸别先着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