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将军喉结滚动猛地吞咽着口水,自知自己有所僭越,惹得老将军有所动怒。

“冥顽不化,自毁造化。”

卫九洲横眉冷对,沉声喝道:“私心过重,不配为将,若再在战时动摇军心,这军队首领的造化前程自有人要,不差你一人。莫要安稳久了就忘记自己来时的经风历雪,反而还高高在上施加给后生,不以为耻,反而作乐。若真是如此,也罢,本将左右是看错了人!”

“滚开,莫拦本将杀路,乱我手中刀式!”

卫九洲这回是真生气了,也没有耐心去说,瘸着腿走向危险风中,任由风暴冲向自己,披风扬起来时,他血红着眼睛泛起了杀意森森的笑,唱起了楚神侯的小曲儿,一手军旗一把大刀向前去,只留下周将军欲言又止。

他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
副将便道:“将军是个直人,不该做这出头鸟,卫帅一贯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,你不如等着看笑话。你且看那玄寒军,是老苏和炎如殊带领的,岂能随便听她叶楚月的命令?更别提一群乌合之众掀不起风浪了。”

“说来也是。”

周将军舒出了一口气,胸腔郁结被麾下副将纾解了不少。

正当此时,周将军二人便看到,玄寒军在苏将军和炎如殊的率领之下,二话不说,直奔东南,面朝武侯之时,竟是毕恭毕敬,尤其的钦佩敬重。

他们并不知晓大夏王朝究竟发生了什么,只觉得这一幕过于古怪滑稽,不合常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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