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枭苦哈哈地看着兄长炎如殊,满脑子的疑惑之色,寻思自己的书信,不都是在咒骂叶楚月,还拜托二哥日后见到这厮,定要好好教训一二才行吗?
他茫然地看了看炎如殊,又迷惘地望向楚月。
适才的一腔热情,万般想说人坏话的激动之心,在刹那间就烟消云散。
如被一盆彻骨冷水,给完全地浇灭。
楚月眉梢轻挑,浅笑道:“本侯竟是不知,大炎的公子枭,对本侯心生崇意。”
“这孩子,口是心非。”
炎如殊道:“喜欢一个人,敬佩一个人,往往喜欢欲擒故纵。”
炎枭:“?”
楚月:“。”
她们竟是不知,这炎如殊说胡话的本事,竟也是信手拈来的轻松。
炎如殊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,口若悬河滔滔道:
“你看,枭儿一看到武侯,就迫不及待前来,要不是家父还健在,只怕都想要认武侯做爹了。是吧,枭儿?”
炎如殊微微一笑,满面温和地看向炎枭。
炎枭浑身写着抗拒,内心都是对叶楚月的不满。
然而,对上兄长的眼神,只有被血脉压制的份儿。
纵使对方在笑,映入炎枭眼帘,却是脊背发寒,只得勉强地扯着嘴角,皮笑肉不笑道:“呃……是,是的。”
“嗯,挺乖。”楚月虽在和炎家兄弟对话,眼神始终关注着永寿军的一举一动,不忽视任何的细枝末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