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暖拍了拍手,“搞定!”一个纵身,来到了门口。
“什么声音,香草?”苏雪柔在屋内问道。
门“吱嘎”一声开了,她向门口看去。
苏雪柔一手指着苏暖骂道:“你,你个小贱人,怎么又来了,门外那些人呢?”
苏暖不屑一顾地说:“唉!我的好姐姐,你的嘴还是这么欠!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什么叫欠揍,就是嘴欠就要挨揍!”
苏暖坐到了椅子上,“我寻思着,你上次被打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,我就来了!”
“你,你又来打我?”苏雪柔浑身又一哆嗦。
“那你说我两手闲的够呛,不打你打谁?我不只是打你,还得扎你!”
“不过,我比你仁慈多了,我都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,才来打你!”
“而你,不管我的伤好没好,心情不好就来打我扎我!”
苏雪柔气得一手掐着腰,一手指着苏暖:“你个小贱人,别以为你多高尚。”
“你的那个死了的娘,大婚没有落红帕子。
你是提前一个月出生的,你娘是红杏出墙,你也是个野种。”
“为什么会把你扔到那个院子里,没人问,没人管,就是因为你是一个野种!”
苏雪柔狞笑着,这些话说出来,令她无比痛快。
苏暖也不和她废话,“说够了吗?”
随手一粒豆粒大小的药丸,就扔到了她的口中。
接着苏暖手中出现了两枚银针,“你看,这多和谐,不吵了吧。”
接着,银针朝她的两处大穴扎去。
苏雪柔倒在床上,又一动不动了。
苏暖拿起一根长的缝衣针,对着苏雪柔的后背狠狠地扎去。
只听到苏暖接着说:“这个动作,让我想起看过的一个相似的小燕子的剧情。”
“叫什么嬷嬷,什么嬷嬷?奴婢在!”
于是第二针又扎下去,接着拔出来。
苏雪柔疼的龇牙咧嘴,可是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,她瞪着苏暖,眼睛里流着泪。
苏暖似乎习惯了,不以为然地说:“今天算你捡着了,老娘手里只有一根针,只能扎了拔,拔了扎。”
苏雪柔疼得额头和鼻尖上满是冷汗。
苏暖又拿出了那条碎骨龙魂鞭,“行了,不扎你了!”
接着挥起鞭子朝她的臀部狠狠地打上去。
嘴里还不住地念着,这招叫“万绿丛中一道红!”
这招叫“骄阳似火映江中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