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外面传言,沉鱼被刺客打入东阳湖中,生死未卜!”
接着眼圈也红了。
汝阳王妃情绪开始激动,一边摇着头,双手把住了汝阳王的胳膊, “王爷,你说什么?
沉鱼生死未卜,这不是真的,对吗?
她不是和杨德昭一起出去的吗?”
接着她又开始语无伦次:“我的沉鱼不会有事,不会有事!
上次都大难不死,一定不会有事的!
不行,我要去湖边看看!”
接着王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出来。
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,她拿出帕子一边走,一边拭着泪,没有做半刻停留,直奔马车而去。
旁边的丫鬟也都流出了眼泪:这郡主怎么又遭难了呢?
汝阳王也往前走,上了马车,奔向大门方向……
……
杨德昭和叶沉鱼一路沿着湖边走,最后终于来到了自己的马车旁。
车夫担心地问:“世子,你们怎么才回来?
小王爷他们都走了!奴才干等你们也不回来。”
“他们怎么样了?”杨德昭问。
“奴才看到小王爷和萧世子架着满身是血的二皇子,上了马车,就快往京城跑去。
不一会儿,陆陆续续有船驶过来,等上了岸,有人伤得很重, 有人轻些,有的人已经死了!”
杨德昭看了看叶沉鱼,“沉鱼,我们捡条命!去汝阳王府!”
杨德昭先上了马车,然后伸出了一只手,叶沉鱼看了看,将双手也伸了过去。
杨德昭看着叶沉鱼的手,这是怎么的一双手?
那么纤巧,那么秀气,如新剥的鸡蛋又白又嫩,水润水润的,似乎都能掐出水来。
再看看自己的一双手,常年在外,握着剑的手,满是茧子。
生怕这一握,伤到那香葱白般的玉手。
他攥了一下拳头,随即又将手伸开,拉住了叶沉鱼的手。
在彼此双手握到一起的时候,二人都像触电了一般。
“嗖”的一下,杨德昭的耳根红了。
叶沉鱼的脸也“唰”的一下红了。
这双手是那么有力,让人握住就有了安全感。
就是这双手,在水中抓住自己,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,才侥幸躲过一劫。
她看了一眼杨德昭,又把头低下。
杨德昭没多想,将叶沉鱼拉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