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不确定,现在是否是打开的状态。
吃过饭后,拿开餐盘的时候,我借机收拾了一下毛毯,用纸巾不动声色的吸出药汁,悄悄的丢到便池冲掉。
我陪三宝玩了一会,就装作体力不支的躺回到床上,继续装睡。
没有发现他们的异样,也不能让他们发现我的端倪。
说实话,除了贞姐的香水味,我没发现任何不对。而那香水味,有太多的合理解释。
可是,装睡真的很痛苦,为了演的逼真,我一动不敢动,闭着眼睛不停的思索着各种可能,还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。
神经高度紧张,脑袋里的弦绷的也很紧,再加上从心里往外透着的恐惧,让我无比的亢奋,可就这一个姿势装作沉睡,真是苦不堪言。
这一刻,我发现,醒着比昏睡更可怕。
也许是昨晚一夜未眠,亦或是过度紧张后的疲惫,再加上原本我身体的虚弱,不知熬了多久,我还是睡了过去。
可就在我睡意正浓的时候,敏感的神经告诉我,有人正在靠近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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