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自寒颔首，认真道：“决定好了，以后就留在京市不走了。”
“是为了我？”付雨柔歪头问。
虽然就算以后凌自寒后悔，说是为了她，她也不会觉得愧疚，毕竟她可没勉强凌自寒。
当初说起这事的时候，她也是尊重他的选择。
凌自寒若真是为了她选择这条路，那也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，跟她没什么关系。
付雨柔不会自我责备，也不会自我愧疚。
她不对自己道德要求太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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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部分原因。”凌自寒说道：“但更多的是我自己害怕了。”
“嗯？”
付雨柔疑惑看去。
凌自寒道：“我怕自己出事，无法回来见你，让你以后无依无靠！”
其实在付雨柔生小鲸鱼的时候，凌自寒去执行那个特殊任务，好几次都差点死了，若不是凭借一股毅力，根本坚持不下去。
做任务的时候，可是舍生忘死，但任务结束后，回到温暖的家，看见娇弱的妻子，还有刚出生的孩子。
他不是没有挣扎。
而后一段日子，他一直都在思考，只是没让付雨柔知道。
凌自寒更清楚的意识到，当他产生这样想法的时候，本身就不再适合去前面冲锋陷阵。
借着这次付雨柔高考，准备在京市读大学，他才真正下定了决心。
这个选择，也得到了凌卿之和凌绝之的坚持。
说到底，虽然凌家希望小辈建功立业，但也更希望人平安。
人人都有私心，谁也不例外。
凌自寒回京市，只是后期的路会慢一点，并不会有其他问题，而且到了凌自寒这个级别，本身就会慢下来很多。
“既然已经决定了，那就这么办？”
付雨柔笑着伸出手拍了拍凌自寒的肩膀。
凌自寒闻言也是一笑。
不过很快，付雨柔就察觉了不对，变了脸色道：“等等，你说了半天，还是没说五六天前为什么没接我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