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用力一拍桌子,“你胡乱攀扯什么?你三弟妹怕家宅不宁,本不想跟我说,是我看出端倪一再追问。”
“你是不是也要骂我一声毒妇?”
陈氏忙道:“儿媳不敢,母亲息怒。”
老夫人把厨房和采买几个管事的供词扔到了陈氏脚边,“你自己看吧,这些人都招供了,你还不说实话?”
陈氏拿起脚边散落的供词,胆战心惊地看了起来。
她看的这几页,都是闫婆子的供词。
陈氏用力捏住供词,露出手背上的青筋,咬着牙辩驳。
“母亲明察,这闫婆子八成是受人指使冤枉我呢。”
“是不是她自己贪墨,最后倒是推到我身上了?”
陈氏心里还不算太慌,账房的钱先生已经死了。不管闫婆子怎么说,只要账房那边没有实际的证据,就是空口污蔑。
老夫人身边的花嬷嬷低垂着头,眼里渗出浓浓的怨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