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前牵住她的手,给她鼓励:“走吧,还有我陪着你。”
一百桌人,敬完酒要花不少时间,哪怕是酒精度数不高的红酒喝了一百多杯人也有些晕了。
趁着夏晚还是清醒的,顾前又催促着夏晚去领证,果然一提到领证,夏晚的表情就变得犹豫起来。
她不想领证是想给自己留后路,可这条后路在陆烟当众说出那番话时就已经堵死了,但凡她要点脸也不会拒绝领证。
“老婆。”顾前握住夏晚两只手说,“我们一开始说好的,婚礼和领证在这一天全办完,民政局就在旁边,现在不需要排队很快就能办好。”
“我们结婚的事已经上热搜了,现场还有这么多人看着,你要是不和我领证,别人还真以为你对庄言念念不忘。”
她的确是对庄言念念不忘,但它不能说出来。
顾前:“庄言今天故意搞出这么多事,还叫来警察把爸带走了,这个时候你要是再和他传出什么绯闻,你让他的脸面往哪搁?为今之计,我们应该用行动封住谣言。”
“我现在患得患失,我在想如果庄家这次真的出事了,一旦我没有利用价值,你们会不会就不要我了?”顾前一时难受,苦笑着继续说。
“我没有一个好的身份,庄家是你好不容易给我牵线才让我搭上关系的,我怕庄家这次出事后,被人说我配不上你,也怕你嫌弃我。”
潜台词是,庄家如今出事了,难道你想扔下我不管吗?
顾前很会拿捏人心,先是让夏晚理性看待及时止损,同时又用道德绑架让她感性。
女人本就容易感性,尤其还在头脑不是很清醒的时候,只要说两句好话,适当卖点惨,用点激将法,就能很好的掌控她。
“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……”
“那就和我领证吧。”
顾前早就准备好了户口本,民政局离这很近,甚至都不需要开车。
红色的本子里,顾前笑容满面夏晚只是僵硬的扯了一边唇角,笑的很难看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强迫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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